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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年頭復古懷舊大為盛行,老歌可以重唱改編或取樣,經典電影可以重拍,經歷歲月遞嬗,我們期待舊有題材是否能為現有生活激盪出更多創作的火花。
在回應討論的同時我想起Sidney Poitier演出的「誰來晚餐」這部片(Guess Who's Coming to Dinner, 1967),




2005年重拍的Guess Who,由Bernie Mac與Ashton Kutcher主演。

老片新拍,內容也得調整一下以免有老調重彈之嫌,因此1967年,白人女孩帶黑人男友回家吃晚餐,到了2005年,換成黑人女友帶白人男友回家用餐。
用餐的人變了,但會面時因不同文化、預期落差及既有歧視這些可預期的衝突點是不變的,這樣的衝突在其他許多電影裡都能見到(比如說Meet the parents,台譯好像是「門當父不對」。)電影最後可能也是男主角因為某些出於「愛」的行為感動大家,於是大家願意接納他,好萊塢式的Happy Ending,觀眾走出戲院,對世界充滿期望。

這部片重拍,如果來吃晚餐的角色換成兒子/女兒的同志戀人/外國戀人等,相信都會面臨相同的問題,在電影裡這些衝突看起來很具喜感,但在現實生活裡這些衝突看來一點也不好笑。
的確,要解決問題,「愛」是不可缺少的元素,但反推回來卻不見得成立,不是光有「愛」就能解決問題。現實生活中會碰到的問題太多了,一句我愛妳不能當飯吃,而許多人以歧視與成見築成堅固的牆,也是很難打破的,在我們所生存的台灣,對於包容、尊重與平等,還有極大的改進空間。

最近新聞局對頻道換照有點意見,我也支持媒體自律,但民視為何平安過關我覺得蠻模糊的;個把月前晶晶書庫販賣「妨礙風化」寫真爭議多,反對的人怎能忽略觸目可及的乳波臀浪;「搖頭花」講同志用藥的書被批妨礙道德該下架,但書架上也有女人搞了N位男性的經驗分享不也暢銷;當社會保障說英語的白人來台灣發展的機會時,不同膚色或說不同語言(甚至都說中文的大陸新娘)是否也能享有相同的機會呢?
當女性控訴著成為男性沙豬主義的相對弱勢,運用女性特權奴役男性的女人也是大有人在啊。


有時我會回頭想,當我以自己主觀的標準來評斷他人,若以同樣的標準來評斷自己,那又是如何,還是說我也會以「不同的標準」來寬恕偽善的自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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